【海闇】利害迴避 _ 4
*劇情需要所以借用了一些其他作品的背景資料（是某個知名的偽娘作），請慎
利害迴避 _ 4
遊戲最後還是沒能看見自己的經濟學作業最後給評了幾分，因為他的卷子被海馬另外抽了出來疊在山高的公文最上方沒動。又因為有事藏著對方所以心裡有些疙瘩，遊戲自然不會開口去問對方把自己的作業拿出來另外放究竟是幾個意思。
回想起初遇至今的事情，他仍然沒把握說兩人的關係已經得到了改善；回家陪圭平的那一趟已經累海馬延後不少進度，以至於這人連著三天加班時臉都是臭的。偏偏自己又多事的成了對方的助教，成天抬頭不見低頭見，自然是想跑也跑不了。
遊戲憂鬱地想，跟著海馬把自己累成狗也沒什麼好處，他這到底圖的什麼啊？
不過今天就無所謂了，因為他自主放假。其實還是損友們硬扯著要他一起到城之內打工的電玩展晃晃。按照兩損友的說法，他們都還只是可愛的大一新生，沒道理要苦巴巴的天天到校，適時的翹課可以怡情養性。
只是他沒想到人生第一次蹺課就被捉了個現行。那位人高馬大的教授手上拿著搖桿與他在一個攤位上大眼瞪小眼...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命運？
「....你蹺課了嗎？」
「…你不也在這裡嗎？還有海馬，你那角色的血量一直在掉。」
「我是為了談公事才會出現在這裡的。還有別給我轉移話題，我記得此刻你應該要待在童實野大學的教室裡上必修課才對！」
「...技術上來說我並沒有蹺課，因為我事先請過了假。」
「怎麼可能！到底是哪個蠢貨給你批的假條？！」
雖然大學生本就擁有分配時間的自由，但那可是他海馬瀨人開的課。就算他今天找了代理甚至是要求學生看上整整兩節課的教學影帶，哪個人會活膩了敢不照辦？
「畢竟你是那課堂的主授，準假的自然只能是你了。」再次重申，批文用的章可還在他那裡。
遊戲老早就知道整個系籠罩於他親愛教授的淫威下，絕對不會有哪個教師有種替他背書簽下假條。所以他便自己動手了。
只是看他神情複雜（很可能是因為被殘血反殺讓角色死了所以不開心？），遊戲更加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要是你真不樂意，我馬上銷假回校。」
海馬簡直要給這人氣笑了，畢竟就算現在動身回學校估計課也早就結束了。這名無良教師想了下，一個歪主意瞬間成型。
「算了，那些課程基本對你也毫無用處。但是作為交換，你今天一天得陪我出外勤。」
一整天？遊戲自然是不樂意的。
「...我說海馬教授，你有什麼非找我一起不可的理由嗎？」他將教授兩字的音咬的特別重，意在提醒對方收拾好掉了滿地的師德。
「沒有。但到時候可以報公假、還給你額外加學習分數。」
聽到這些遊戲就更受用不起了。這些條件字面上直譯過來就是要他跟著海馬一起不務正業，一聽就知道沒好事，這種『優待』他還寧可不要。
「請容我嚴正地拒絕。」
想不到這海馬卻置若罔聞，不死心繼續的利誘自己的學生。
「哼，難道你不想見識一下連招待票也無法進入的區域嗎？」
海馬自覺也挺悲劇的。明明是這學生有錯在先，怎麼他還得這般殷勤地勸誘？搞得他像拿WIFI誘拐小孩的渾蛋一樣。
「唔...」
城之內老闆給出的招待票已經是誠意十足了，不僅可以從貴賓通道入場、還可以不排隊就得到優先試玩未發行遊戲的機會。這也是為什麼甫一入場，本田立刻就跑的沒影了，想來此刻一定是在某個展示區玩的瘋了。
然而海馬瀨人居然說還有更好的。
「好吧。」畢竟眼下遊戲也沒有什麼好的託辭足以拒絕對方，來日方長，可以的話他一丁點都不想得罪自己的老師兼房東。
◆
起先遊戲還是不自在的，畢竟誰逛展想帶著自己的教授一起？而且要不是海馬得逞後的表情實在太過於得意，連他都想覺得這天殺的夠像是約會邀請。
但很快地，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成見。原因無他，海馬在展上可玩得比自己還投入多了。貌似這個老師之所以會拋下教職來到這個展場就只是為了把所有的機台紀錄的最高分都事先刷上自己的姓名。
…像現在他也得意的衝著遊戲挑釁似地挑了挑眉，只差沒有口頭下戰書要對方跟自己同台來一把。
「沒想到你也玩這些。」他還真以為眼前這人眼裡只有工作呢。
「別那樣看我，我並沒有老你多少。」
遊戲不由自主的點頭。
──嗯。這傢伙裝嫩呢。
看出了遊戲眼底的不以為然，海馬沒生氣，只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下。
「我還是學生時跳過不少級。」
少年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與其說他被海馬的話被說服，看起來更像是懶得深究。
「夠了的話，我們到L區走走吧。」
此時一名扮相艷麗的Coser笑吟吟的拿了疊問卷走來。
「我能夠耽誤你們幾分鐘嗎？」
海馬蹙起了眉頭，自然而然地牽過遊戲的手想避開對方，但那名Coser楞是蹬著十幾公分的高跟、堅定不移地追了上來。那姑娘的腿看著纖細卻爆發力十足，追著他們跑了十個攤位都不見力乏，那股敬業的魄力倒是令人生畏。反倒是拉著他開路的海馬步伐太大，遊戲都得踉蹌的小跑起來才能勉強追上對方的速度。
遊戲嘆了口氣、他知道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後還是主動停下了腳步並接過了對方下一秒就貼到他臉上的傳單。看著這一幕的海馬雖然面無表情，但卻忍不住加重了握著遊戲手的力道，惹得少年不解的瞟他一眼。
礙於身旁教師冰冷視線帶來的壓力，他也想著自己非得要速戰速決不可。於是遊戲提筆連鉤帶畫地圈了一整排的無意見、心裡還一面腹誹著問卷設計者的腦子究竟是什麼結構，才能這麼想不開地把問卷做的這般冗長卻又毫無意義。
「你們是一起的朋友嗎？真好呢。」對方笑得一臉曖昧，關愛的視線在兩人之間飄移起來。
「…」見海馬沒有要理會對方的意思，遊戲也只好尷尬的繳了回問卷。
「這是遊戲的虛擬寶物的序號，祝你們兩個玩得開心。」
即使被海馬冷淡地對待了，Coser還是好脾氣的向兩人道謝致意，甚至高興地比了個心。臨走前經過遊戲身邊還在他耳邊叨了幾句，要他『回頭好好哄一下對象』。
可能因為那Coser的影響，遊戲也下意識覺得海馬似乎真的有點不爽。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發的甚麼脾氣，他還是主動上前牽住了海馬的手。
「你剛剛走的太快了。」遊戲低聲解釋道。
展場人潮洶湧，要是不牽著海馬的手走，對方長腿一邁自己可能分分秒秒就跟丟了。
「…」某位無良教授則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己的學生一眼。
真要他說，遊戲矮是矮，但想頂著這麼清奇的髮型要想在展場裡失蹤還得問他海馬瀨人究竟是不是眼瞎。
「你大可以不用理會那人的。」
這什麼風馬牛不相關的答案，遊戲黑線。他更搞不明白的是方才還全程用殺人視線盯著他看的海馬明明跩個四萬八一句話也不說，但這回居然又願意搭理他了。
「那只是他的工作，而且對待女性要有風度不是基本常識嗎？」
海馬忍不住嗤笑出聲。
「這邊的常識是，不是所有穿著女裝的都是女人。」
「...什麼意思？」
「他是個偽娘。」
「偽娘？」
「嗯。通俗的講就是女裝扮相的男性。」講出這句話來時海馬還真是無比彆扭。他以為自己的學生只是裝作不在意，卻沒想到少年居然是真的不知情。
「…海馬，我有個地方想去看看。」
◆
兩人跟著遊戲手上的導覽冊，貼著人牆來到了另一個展區。這邊人雖然少了些，但亮粉色系的佈置風格卻讓海馬深刻地感受到一陣惡寒。
「你確定自己沒找錯地方嗎？」所以說為甚麼大多面向男性的電玩展上會有什麼販賣蘿莉塔風格飾品的攤子…？
「我同學開展前一直要我過來這個攤位看看。」遊戲從翻開場刊，找出做了標記的一頁，細白的手指指著彩圖上的幾個漂亮妹子，旁邊則標記著666號攤位。
「吶，海馬。這幾個角色也是所謂的偽娘嗎？」
海馬一把將書給奪過，他定睛一看，只是這一看他更覺得頭痛欲裂。抬頭上寫了大大的女裝OO*四字、副標則是露西法的信徒千萬不能錯過云云。
「…你同學系級學號姓名呢？」讓他知道是哪幾個混蛋後他絕對要往死裡整！先給個二一再給個三二、最好最後能把這群人都退學了，好讓他們知道摧殘國家未來是多麼可恥的事情。
兩人在攤前的小吵小鬧瞬間就引來了666號攤位主人的注意力。那名老闆是一個面容溫和的壯漢，頭上甚至還殘念地帶著鈴鐺貓耳，此時正饒富趣味的看著兩人的互動。
「你們小情侶鬥嘴嗎？青春真好。」
「…不是的。」一個一個的陌生人都這樣看待他們倆，遊戲也開始有些惱了。不著聲色的放開了鬆開了原先握著海馬的手後，他放低了音量、同時歛去了與生俱來的攻擊性、表情也調整的柔和，簡直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無條件地相信眼前的這名少年。
「我們兩個只是單純的同好粉絲而已。」
他應對攤位老闆的動作神情全都一點不漏地被海馬看在眼裡。海馬倒是挺想稱讚自家學生的演技，這一套用在商場上的談判興許能吃很得開，但他從一開始就犯了個根本上的錯誤──要知道在ACG界裡真正的粉絲哪個不是一臉狂熱甚至痴態盡出，再怎麼樣都不會是他現在這副三好青年般的誠懇模樣。
「那你喜歡哪個角色？」老闆被挑起了興致，索性同遊戲聊了起來。
「…我最喜歡的是由良。」當然少年完全不知道海馬眼下正對著自己打印象分，憑著驚鴻一瞥的印象他只能隱約記得這個角色是個毒舌系的千金小姐…於是遊戲便對著海馬的臉開始瞎掰一通那角色的設定。
什麼見識淵博、口嫌體正直、毒舌的，簡直一通瞎吹，吹的海馬的臉越來越黑。
攤位主人雖然基本認同遊戲的說辭、但不知怎麼的就是覺得他嘴裡的女角性格有點OOC。雖然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畢竟由良的路線正好也是玩家們公認的劇情質量最好的一條，又架不住遊戲說的真誠，就算後邊說的是那樣天花亂墜，也還是唬的老闆頻頻點頭。
「唔，你這還真是深刻又獨到的理解…」
甚麼獨到，這擺明了是看著自己在扯口胡。海馬到是挺想發作，只是此刻礙人前並不方便罷了。
「那小哥你呢？」
「大概就這個吧。」他隨手指了個身穿紅白色巫女服的角色。
「看來你重視的是儀式感跟獻身式的愛情？」這下老闆樂了，果真青菜蘿蔔各有所好。
看到遊戲投過來的疑惑神情，海馬不情不願地哼了聲。
「別誤會了，不過是這角色的臉比較耐看罷了。」
「說起來，喜歡由良的這位小兄弟，其實我看你素質挺不錯…怎麼樣，想不想賺個外快？」攤主指著攤位上的可愛裝飾品。
「放心，我掛保證一點都不難！就只是換上主角們的裝扮讓我們拍個照，做一回我們家的看板娘而已。」
遊戲的表情震驚了，他今天才第一次接受了偽娘的概念，居然就接到了外拍的邀情。以至於他甚至回頭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畔的教師…然而居然只收到了對方一個戲謔的笑容。
「拍吧。有什麼不好？」
老闆看連少年同行的友人居然也一同加入了鼓吹的行列更是喜上眉梢，這事態擺明了就是有戲。
「要是你怕生也不要緊，角色扮演的拍攝不但會化妝還會給帶假睫跟美瞳，就算是熟人也不一定能認出你來。我們還有專業的攝影師可以教你擺拍，包準一次上手。」
「價格怎麼算？」海馬對此居然來了興致。
「你們看這樣成不？」老闆豎起了三個指頭比了個價碼。
「…」怎麼這兩人講的那麼開心，就只罔顧他本人的意見呢。更可惡的是海馬居然還越過他擅自跟攤主講起價來。
「這一點恐怕不夠，畢竟我這朋友有過些外拍的經驗，可以保證一次到鏡。」海馬狀似親暱地拍了拍遊戲的肩膀。他也不算是撒謊了，畢竟他方才可是親眼見識到遊戲那精湛的演技…當然另一方面他也是想要作弄一番這不聽話的學生。
「另外我希望拍攝的費用可以現結。至於價格方面，如果能再多兩萬會更好。」
攤主咬牙看著遊戲那精緻的小臉，一牙咬就豁出去了，畢竟好的素材難找，過了這村可能就沒那個店了。
「那就都拍！這價格我同意也接受了，但只拍一個角色我可就虧到家了。」
只見海馬又咳了聲，那老闆一聽生怕他又想要坐地起價，心一橫就嚷了起來。
「拍完了還會把相應尺碼的角色服成套的送給你朋友，本店小額成本經營、務求兩位高抬貴手啊！」
…這都什麼破老師，在學校不但把事情都丟給他做，現在居然還擅自給他攬活接。
雖然腹誹，最後遊戲還是乖乖地跟著幾人進了攝影棚的化妝間。天知道他就是為了躲海馬一天才蹺了課跑來這個展，結果居然變成了大半天都跟對方膩在一塊，現在甚至離譜地被拐來穿上女裝。
海馬拿著跟鞋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少年紅著眼眶坐在化妝鏡前那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你這美瞳還是別戴了，我喊攝影師給你後製。」他嘆了口氣。
「…嗯。」
可憐遊戲打出生起就從來沒有戴過隱形眼鏡，自個兒對著鏡子戳了老半天居然還是放不上去，反倒是逼出自己一堆生理性的眼淚。然而沒戴好的話化妝師也不好幫他上妝，一夥人就這麼看著他手忙腳亂了十來分卻連一只美瞳都戴不好。
一夥人手忙腳亂地在遊戲的臉上塗塗抹抹了半天，總算才定好了地一套妝。一旁的海馬看到少年換上定製服走了過來，居然還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
誰說化妝不比易容？坦白說，就連他都差點要認不出自家學生了。
「怎麼樣？」
「你還是不搽這些廉價化妝品好看一些。」
遊戲不理他，轉身讓助理繼續給自己戴上準備好的假髮。好在拿來的髮網夠力，總算是完美地壓制了他那張昂肆意的髮型。事先理好的假髮一帶上，再配上事先畫好的、配合角色特性的妝容，他就成了活脫脫地從遊戲裡走出來的角色。
看得老闆直接雙膝一跪哭天搶地起來，就差沒有撲過去親個模特本人幾口了。
◆
「遊戲，你還真是不夠意思，居然就那樣拋下我們走了。」
隔日到校，城之內跟本田就一副陰陽怪氣的表情瞅著走進教室的朋友。
遊戲心理喊冤，他倒不至於會想丟下兩人離開，反而因為他走不了，所以事先就傳了封簡訊告知自己有事情忙要兩人別等自己。畢竟那攤位老闆事後簡直越拍越起勁，要不是最後海馬扳起臉說了到此為止，很可能他們根本就吃不到那日的晚餐。
而且遊戲這邊跟兩人可還有帳要算。
「我照著你們的推薦去了666號攤位。」
兩人登時露出了一臉YOOOOOO的精彩表情，城之內還甚至還忝著臉問起了對方的感想。
──你就沒有覺醒了什麼嗎？有沒有一股新世界大門開啟的感覺？
「…啊，確實是挺不錯的。」遊戲確實是硬了，不過硬的是拳頭。要不是聽了這兩貨的餿主意去了那攤位，他至於被拍下那些羞恥照嗎？
「那你有沒有見到那個不知名的美少年？就是那個在推特上一夕間爆紅的外拍模特。」本田迫不急待地問了起來。
想不到自己還沒提這事情，友人就自己先提了。遊戲被問的心裡一陣尷尬，只好默默地搖頭裝不知情。
「遊戲沒見到也很正常，那種的通常都在後台開攝，非工作人員一般是進不去。而且奉勸你還是斷了肖想人家的念頭吧。」
「為什麼啊？」
「我偷偷告訴你們，但別再繼續外傳了。那個攤主和我東家是舊識，他說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聽說還是特別精明難搞的類型。」
對此遊戲只是呵呵的。
──什麼男朋友，那人還是你們老師呢。
「真可惜，難得臉那麼可愛。」
「就算對方真的是男的也行？」城之內嘿嘿兩聲，一把鉤住了摯友的脖子。
「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而且偶像是用來欣賞的、處的對象是用來愛的，這不是完全不同嗎？」
本田這話多少讓事主的遊戲覺得好過了一些，自己女裝照片被熟人拿來意淫，這驚悚程度絕對是可怕到破表。
「等等，那不是舞嗎？」
孔雀舞衝進了教室，一陣張望後向著三人所在的位置跑了過來。
「城之內，你們仨昨天跑哪裡去了？是不是蹺了課？！」
「唷，是舞學姊啊。發生甚麼事了？」
「都出大事了你還敢在這裡嘴貧！」孔雀舞不客氣的往城之內的頭頂招呼了下去。「我聽低年級的後輩說，學院長昨天臨時派了考試，但是你們幾個卻都不在！」
城之內被嚇的矇了，連應該要還手都給忘了。
「這怎麼可能，妳是在開玩笑吧？」隨堂測驗？他聽都沒有聽說！
「你們該不會真的翹課了吧？」
看著城之內越來越青的臉色，遊戲實在忍不住了，他插嘴道：「舞前輩，到底怎麼回事？請你儘量長話短說。」
「唉，學院長在院內大一共同必修課程時進行了隨機隨堂測驗。情況恐怕不樂觀，因為聽說這次隨堂測驗的成績最高可以佔上學期總成績的百分之十五。」
這不可能，因為遊戲在請假前早就事先確認過了今早的課是由海馬負責主持的。加上這兩人在校內又不怎麼對頭，再怎麼樣海馬也不可能會主動讓學院長插手他的授課。
「這之中一定有甚麼誤會。因為昨天的課程不該是由學院長負責的。」
「是呀，但我這裡也有些小道消息，說本來海馬安排好的代課教師人選臨時被院長撤換了，還改成了由他親自代課。」
「但我們都已經事先照著學校程序事先請好假了。」手續是他三天前就交給身為院長特助的學長親辦的，絕對不可能出現什麼紕漏才是。
「這句話恐怕對學院長行不通。更何況校學的規定傾向了不保障請了事假的學生權益…」
遊戲冷靜地打斷了對方的話。
「謝謝你特地通知我們。但我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棄，絕對要想辦法去爭取補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