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斯賽斯

【海闇】Fall conundrum 34.

Fall conundrum 34.

*W貘良劇情有

   (\   /)
  (=^ㅅ^=) 

一進到房內,海馬就見到了坐在高級沙發上獨酌的白髮男人。貝卡斯的嘴角掛著淺笑,看樣子心情似乎不錯;更準確些地說,那像是卸下了重擔的輕鬆表情。
他對海馬舉了舉高雅的高腳杯,酒紅色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轉出了一圈圈的漣漪。

「海馬Boy,要不要也來一杯? 」

實在是太像棺材了。進門的時候,海馬就注意到房間的後端擺放著一個用途不明大型的水晶長箱。
不祥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無法克制自己不去聯想闇雙目緊閉,冰冷地躺在其中的模樣。
「你究竟把闇怎麼了?!」

「…今天我邀請的共飲對象總是在拒絕我哪。那麼那邊的小哥,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賞光呢?」

「不了。比起無趣的酒精,我所追求的是更加刺激的東西哪。」
好事的盜賊自然也隨著兩人的腳步進到了這個房間,現在正隨興的站姿靠著牆邊,毫不給面子地當著城堡主人的面前打起了呵欠。

「你還是快把那傢伙的下落交代清楚吧,就我所知這位社長大人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

貝卡斯略感遺憾的輕嘆了一聲。
「如果是想要找闇Boy的話,你們來的晚了,那兩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琪莎拉輕輕地扯了扯海馬的衣角。
「瀨人大人,這個房間裡確實只有他一人的氣息。」

自己的話得到了青眼的驗證,貝卡斯微微地頷了頷首,繼續說了下去。
「不知道為何,幾年前見到闇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一定能理解我的苦衷。雖然已經淡去不少,但他的身上也曾散發出和我的痛楚相同的氣味。」
「方才那個魔術師以法術帶著闇Boy轉移走了。至於他們離開後去了哪,很遺憾我並不知情。」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夏迪的卒子一定派不上用場,但沒想到連個像樣的情報都沒辦法好好地交代。」
略感遺憾地搖了搖頭,巴庫拉笑著換上先前從未有過的陰冷表情。盜賊腳底地影子像是有著生命地扭動了起來,在幾人的注視下擴張成原先的數倍,陰暗的爪牙蠢蠢欲動,試探地往貝卡斯的方向伸了過去。
「既然沒用處了,那就讓我把這啥的給吃了吧?這麼一來既能給你們復仇又能填飽我的肚子,可謂皆大歡喜哪。」

見狀,琪莎拉也擺出了強硬的姿態。她大步的跨站到貝卡斯的面前,身上清冷的氣息逼退了一部份蠢蠢欲動的影爪。
「...我不會讓你殺了他的,瀨人大人還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喂喂,別欺人太甚了,就算是像我這樣的邪靈也是要過活的吶。」

「你打算要吞食人類的靈魂?」聞言,海馬忍不住出聲質疑。雖然貝卡斯的死活與自己無關,但眼下他很可能還掌握著關於闇下落的線索。

「哼,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白龍小姐還真的是甚麼都沒有告訴你啊?當然像白龍神這種強大的原始精靈自然不缺力量,若是又與天賦強大的人類定下契約那更是不得了。」
巴庫拉譏諷的挖苦。

「魔物與邪靈沒有這種好運,肉弱強食才是我們的生存法則。」

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臂,「都說了這麼多,你們到底讓不讓開?」

「沒事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貝卡斯主動向前跨了一步。「我並不畏懼死亡。」

「嚄―?」巴庫拉扯起一邊的嘴角,踱著步伐晃到了琪莎拉護著的人身前。

單手掐住了白髮男子脆弱的頸部。蠻橫的盜賊一點一點地增加起手上的力道,令貝卡斯吃痛的喘息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青紫。

「放開他!」

「看樣子覺悟不錯,就是不知道嘗起來滋味如何。」
沒有理會琪莎拉的抗議,巴庫拉仔細地端詳起了對方的周身,卻在發現了甚麼以後掃興的鬆了手。

「嘖…這不是被國王陛下糟蹋的完全不能吃了嗎?居然在踏進了黑暗煉金術的領域後還能全身而退,還真是讓你撿回了一條好狗命呢。」

「看來那傢伙確實來過這裡。」
在海馬的注視下,巴庫拉彎下腰撿起了一枚黑金色的羽片仔細端詳。小心地嗅了嗅殘留在上面的氣味,他散亂的白色的髮絲隨風輕輕晃動著。

「這是他的東西。」盜賊篤定出聲。「這下你可以放心吧了社長,他確實還好好的活著。」
...至於身在何處我可完全不感興趣,反正他在的話也只會壞我的好事。

心不在焉地把玩了一回兒,盜賊就隨手把羽毛朝窗外一扔,輕盈的羽片旋即被海風托起捲走,轉眼間就失去了蹤影。

鄙夷的看了一眼仍咳嗽連連的貝卡斯,巴庫拉誇張的唉聲嘆氣起來。
「倒楣極了,白跑一趟。本來只是想找夏迪敘敘舊順便尋個吃食的。這麼明顯的圈套居然也趕著進,蠢成這樣怪不得會自願被弄成神不神、人不人的鬼樣子。」

海馬的注意力瞬間被幾個關鍵詞吸引住了。
琪莎拉曾經說過,沒有人知道隼神經歷了甚麼才從人類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莫非他們所指的正是闇?

「…你的意思是闇也受過那個煉金術的改造?」

盜賊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哈?你以為自己在向誰提問?本大爺可沒有主動給任何人解答問題的義務。」他不悅的啐了一口。

畢竟再不濟也是神官的轉世,觀察力敏銳的地方還是一樣令人討厭。想要少一些麻煩的話,今後還是不要在海馬瀨人的面題提到太多關於那傢伙的事情才是上策。

「走了走了!」
到手的餐點就這麼飛了,巴庫拉的現在心情可說是差到了極點。只留給了三人一個瀟灑的背影,盜賊就這麼沒入了黑暗的通道中離去。




直到滿天星斗,貘良才在約定好的地點見到了姍姍來遲的流浪兔。巴庫拉雙手都插在褲子口袋裡,懶洋洋的踱了過來。

「...巴庫拉,你是不是又去哪裡偷吃東西了?」

「啊?能不能不要把你這那吃貨的邏輯投射到我身上?!更何況我那些可都是正常覓食!」
呿,雖然這次沒吃到就是了。

「雖然你不是一般的兔子,但我們不是說好了至少晚餐得一起吃的嗎?」
貘良雖然還在嘀嘀咕咕的抱怨著,雙手卻沒有閒著,還是老實的拿出了事先替對方準備好的份量。他在約定的地方等了幾個小時,雖然明知對方不可能會有事,還是暗暗擔憂了一把。
「今天的晚餐是烤肉炒麵,都是因為你太晚回來所以才涼掉了。」

「啊,抱歉抱歉。」

吞下一大口的麵,巴庫拉語氣敷衍地回應,他始終不懂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但我說能有什麼關係?宿主做的料理就是涼了也很好吃不是?」

對方突然坦率地誇讚了自己的廚藝,貘良就是想再多說對方幾句也被堵的開不了口了,只能悶聲埋頭吃起自己的晚餐。
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只是安靜著各吃各的,沒有甚麼交流。

想像著海馬瀨人那副囂張的模樣,巴庫拉將刀叉用力的戳在了軟趴趴的麵條上。方才海馬提出的問題還在巴庫拉的耳邊迴響著,他一回想起長久以來因為那兩人而遭過的罪就一肚子氣。

畢竟一個猜忌心重佔有慾高的神官跟一個情商低落兼愛天下的國王談起了轟轟烈烈的戀愛,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要完的節奏。
忘了說,這個神官還野心勃勃的很,偏偏怎麼樣就是一直打不贏那個矮子國王…。大概好在亞圖姆身邊還是有幾個稍微能用的人,不然埃及再怎麼厲害,那時也早就該滅亡了,也不曉得怎麼撐住的。

――還真是什麼鍋就配什麼蓋!!!!

基於某些自己也說不上的複雜心情,他放下了餐點對貘良提出了疑問。
「喂,要是宿主你認識的人不巧喜歡上了個討人厭的傢伙,你會不會想手刀上去把他倆給拆散了?」

聽到了對方的問題,貘良驚的險些把口中的食物都噴了出來,慌亂之中更是不小心碰掉了自己的餐具。

「宿主,嗆到沒有?要不要喝一口水?」看著對方手忙腳亂的模樣,巴庫拉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我沒反應過來,你怎麼會突然講起關於戀愛的話題…?」
――難不成巴庫拉也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總覺得宿主你這反應非常地讓我火大啊。」

「對方是巴庫拉的朋友嗎?關係真好呢。」
貘良的身旁飄散出了粉紅色的氣息,只差沒有在背景上具現出一朵朵的小花了....

「才不是朋友!只是單純地為他們兩人給周圍的人帶來的困擾感到頭痛而已!」
無視了宿主身邊莫名其妙就出現的旖旎氣場,雖然額角還掛著跳動的青筋,巴庫拉還是主動彎腰替粗心的宿主將散落的餐具撿了起來。

將落地的餐具仔細清洗後,他還特地用紙巾仔細地擦拭掉上頭的水珠,這才將充新恢復清潔的刀叉交給了貘良。
「別又弄掉了!」

「巴庫拉…..我還以為你總算交到朋友了?」
接過了乾淨的餐具放好,貘良索性將整個食盒也一起推到了不易碰觸的內側角落去。

「我才不需要甚麼朋友。」

「哦…那我呢?」

「你是宿主啊。才不是朋友那種膚淺的東西。」 巴庫拉豪邁的插起一塊烤肉,塞進嘴裡咀嚼起來。

「那這麼說我是特別的囉?」

「那當然,能成為本大爺的宿主可是你的榮幸啊。知道嗎?」

「摁。我知道了。」貘良看著吃的忘我的巴庫拉,不禁輕笑出聲。
「那麼明天的晚餐有沒有特別想要吃的東西呢?」

巴庫拉的注意力全被引到了晚餐的菜色考量上。至於他一開始所提到的問題,自然理所當然的先被擱置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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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最近養起了兔子,每天天一亮就開始發出噪音要吃食...
太好了得到現成鬧鐘一只(悲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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